”
我沒有察覺她口中“在門外呆了一會兒”的另一層含義,只是感激地說道,“你好有警惕心啊,不像我,我真該像你好好學一學。”
周彤聞言扯扯嘴角,神色黯淡,沒有回應。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周彤似乎還知道些什麼,于是追問道,“趙磊是不是之前也對 這里的其他女學生做過不好的事情,所以你知道他留我下來是……”
沒等我說完,周彤就苦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對,而且我也是其中之一,之前他也是以換拉丁服作為契機猥褻傷害我。”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周彤之前竟然也經歷過這種事。
我問她,“你有跟別人說這事嗎?”
周彤搖搖頭回答道,“我怎麼會說出去,不過是被騷擾了,沒有對我做過分的事情,而且我沒有證據,說出去反而會讓我身邊的人嫌惡我……”
“可是……”
如果不說,趙磊會一直這樣毫無顧忌地肆意妄為吧?如果說了,趙磊如果處罰不重,我敗壞了名聲,又被他記恨上了怎麼辦?
我糾結不已,想到又真實事件改編的《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里,那個可憐的主人公因為被侵犯后試圖告訴家人事情,卻被親人質疑嫌惡的故事,最終還是畏畏縮縮沒敢把這事和家里人說。
那時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懦弱和無知會讓后續變得那麼的不堪與麻煩。
由于我不敢說出原因,所以我無法申請合理退費離開這個訓練中心,也怕被父母知道我沒有去上課來追問緣由,于是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按計劃在這里訓練下去。
吃一塹長一智,從那天后,我每次上舞蹈課都會和周彤站在一起,而后下課趕緊收拾東西飛奔離開,即使趙磊喊我了我也假裝聽不見,只管逃命似地離開趙磊的視線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