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想到了關鍵問題!
“那我洗澡時,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許沉手指挑過我的下巴:“你說呢?”
又頓了一下:“何止是洗澡,你光著時,你挑逗我時,你霸王硬上弓時,我統統有感覺。”
也統統……忍得好辛苦!
救命,我能不能連夜扛起火車跑路?
想到這段時間,我仗著許沉是植物人,在他面前的那些肆無忌憚想入非非,還有那些不可言說不可描述的語言動作,我死了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