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這對狗男女早就滾作一團,暗中勾結,襯得我像個笑話。
4.
孩子被保姆送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修整好。
孟炎抱著孩子,滿眼柔情,看起來是一位很愛孩子的父親。
白真積極地從廚房拿出奶瓶要給孩子泡奶粉。
水才剛燒開沒多久,白真立馬倒了一些用來兌奶粉。
女人的眼里滿滿都是惡意,揚起唇角將滾燙的奶嘴湊近孩子。
剛湊近,不適的溫度就讓孩子哇哇大哭起來,蓮藕般的手臂不斷揮舞。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我心頭絞痛。
這是我的孩子啊,是我愛若珍寶的骨肉,連著我的血脈。
這麼滾燙的水對嬰兒的殺傷力可是致命的。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女人毫不遮掩的嫌惡和眼中分明的怨毒,更是證明了這一切。
我想把滾燙的水潑到她臉上,拿廚房的菜刀剁了她。
眼看自己的兒子哭泣受苦,做母親的卻無能為力,那種揪心的感覺讓我發瘋。
白真卻還是強硬地將奶嘴往兒子嘴巴里塞:“哭的這麼厲害,肯定是餓了。”
孩子的哭聲讓她的唇角越揚越高,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乖孩子,不要鬧了,快喝。
女人輕柔的嗓音如惡魔低語。
她是想毀了我的孩子啊!
還是孟炎摸到奶瓶的溫度意識到不對。
見此,白真立馬切換了面孔。
委屈地癟癟嘴,落下淚來:“我太笨了,什麼事兒也做不好。一點也比不上然然姐姐。”
原本正欲發怒的孟炎,無奈地嘆息一聲,將兒子的奶瓶重新弄好。
安撫性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笨蛋,你不需要跟然然比。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何況,有我在呢。”
白真抬起通紅的眼,望著孟炎的眼神滿是孺慕:“那你……能一輩子陪在我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