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
扭頭回了后宮,左擁右抱。
我知道我爹要出手了。
21
那幾天爹一直沒有回來。
夫子在棋盤上推了一子,似乎無意提起,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知府也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我將整個棋盤掀了,命人將他打出府里。
他在玉蘭樹下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毫無規矩不懂尊師重道。
我掰折了他的一根手指,「不管是誰讓你說的,回去告訴他,知府的案子,不能善了。」
爹聽到消息匆匆回來。
我沒瞞著他,把因果說了一遍,爹沒怪我。
只是重新給我請了拳腳師父。
或許爹看出來了,論文采我說不過別人,但論打架還沒吃過虧。
22
同年冬月。
爹讓我收拾行李,說帶我回旺蒼縣。
一塊回去的,還有辦案的官兵。
馬車后邊掛著皇上親賜的尚方寶劍。
我第二次來知府后院。
往前高高在上的知府夫人跪在地上,灰頭土臉,看不見從前的威風。
她喊大人饒命,額頭磕的直響。
地面很快見血。
爹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觀,我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擺上的流蘇。
見我爹不說話,知府夫人顫顫巍巍的抬頭,「大人,都是老爺逼我做的,我一個婦道人家,哪知道——」
那話戛然而止。
她瞳孔放大,看見我爹還活著,一臉不可置信,「你你你——」
爹沒有說話。
有的是人替他出頭,官兵生生掰斷知府夫人的十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