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謝詔一左一右坐著,謝詔一臉肯定。
「她得罪你了。」
船身撥開波光粼粼。
我將多年前的事和盤而出,謝詔嗯了一聲。
「那是活該。」
可我沒說,選秀女一事我并未參與。
這大概就是爹說的代價。
我的釣魚技術和我爹一樣,倒是謝詔旁邊的木盆里裝了不少。
直到夕陽落幕。
我才和謝詔分別,而此時的京城,張明玉那句話已經傳遍了。
皇上氣的摔了十幾套玉雕。
不僅張明玉,張家所有人一夜之間押入大理寺。
秋后問斬。
我看著天上的月亮滿是感慨。
我早就警告過張明玉,禍從口出。
同時也明白了爹的良苦用心,他給我訂親,恐怕并非催著我出嫁。
而是為了逃開這次選秀。
果真如此。
當初在張府參與打架的那幾個姑娘,全都進了宮。
可因為張家在前,她們便是想鬧一鬧也沒那個膽子。
只能鉚足勁討的皇上歡心。
后宮每日熱熱鬧鬧,皇上樂不思蜀,對我爹更為看重。
所以家里又搬來許多黃金。
30
只是總有人做出頭鳥。
選秀在八月結束。
皇上難得上朝,立刻有人啟奏。
「大理寺卿的女兒年芳十五,正是豆蔻年華,為何不進宮陪駕。」
「難不成是大理寺卿另有所圖。」
我爹手持朝板,也不看告狀的朝臣,認認真真。
「啟稟皇上,臣女訂下婚約,此事于理不合。」
皇上上朝本就心煩。
擺擺手沒當回事。
二年四月。
有丫鬟過來遞信,說城外的桃花開了,謝詔邀我去城外賞花。ўƶ
我沒有起疑。
我和謝詔雖訂下婚約,但雙方高堂并不著急成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