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左手腕上的玉珠,慢條斯理地問我:「你是什麼檔次,敢來借我的東西?」
「可是,這玉珠不是你的,是……」我還沒說完話,就被李玉琳扇了重重的一個耳光。她喝了酒,力氣比往日更大了兩分,僅僅一下,就將我的嘴角打爛了,流了許多血。
血沾到李玉琳的手上,她絲毫不在意,反而摸了摸玉珠,冷冷地警告我:「戴在我手上的,就是我的東西,你明白了嗎?」
我捂著臉,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只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李玉琳滿意一笑,轉身去洗手間洗澡了。
高中宿舍一般沒有獨立衛生間,可我們住的這間是教師寢室改的,不光有獨立衛生間,而且二十四小時供應熱水,想什麼時候去洗都行。
不過,這個特權僅限于李玉琳。因為大小姐不喜歡我們身上的窮酸氣,所以我們三個人一般要去公共衛生間洗漱。
李玉琳喜歡洗澡,每次至少要在里面待半個小時。我站在洗手間門外,一邊聽著里面嘩嘩的流水聲,一邊在心里默數:「一,二,三……」
在數到三百一十七時,我如愿聽到了一聲慘叫。
「啊——」
水流聲沒有停息,可是流出來的水,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鮮血順著地面瓷磚的縫隙蜿蜒著流下,像是一條奔騰不息的長河。
我摸了摸嘴角的傷口,開心地笑了起來。ўʐ
在聽老二說了玉珠的破解之法后,我就去市場上買了黑狗血,做成血囊,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