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燃將我的手反扣,給了我一個安慰的笑。
這一幕像是刺激到了下面的人,她冷笑一聲:「果然和你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自以為是情種,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把你的喜歡當回事。」
這句話讓謝燃的情緒徹底崩潰,我從來沒見過他臉可以冷成這樣:
「也不是誰都能做到像老師您這樣,為了錢拋棄丈夫和兒子,甚至現在堂而皇之地當起了戀愛導師。」
「我真的很想問問你,你覺得自己坐在這里配嗎?」
「你無非也覺得自己當年太過冷血,所以坐在這里抨擊別人的愛情,享受著他人的認同,從而用來消除當年的愧疚,試圖證明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我突然想起前幾天白準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瞬間猜到了臺下人的身份。
只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當著攝像機的面撕掉偽裝了這麼久的面具。
謝燃說完之后便想拉著我走,那人卻像發瘋了一般從椅子上站起來朝他喊著:「那你憑什麼認為,你旁邊這個人不會是當年的我?」
謝燃身子一頓,隨后牽著我的手更緊了。
他沒有回答,拉著我直接出了演播廳。
10
回到休息室后,謝燃的情緒一直很低落,我被他牽著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見氣氛有些緊繃,我笑著說:「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戀愛腦了。
謝燃聽了,終于笑了,他玩著我的手指,反駁道:「我算什麼戀愛腦?男模不是你點的,你朋友圈官宣也不是僅我可見,壁紙還是我的照片,你更不可能把我當替身。雖然嘴上說著嫌我黏人,但每一條短信你都會認認真真地看還會認認真真地回,對我所有的事都會有回應。每次生日都想著給我驚喜,記得住我所有的喜歡。」
「這才不是戀愛腦,我這叫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你這樣說的,顯得我像是戀愛腦。」
他揉了揉我的頭:「我們兩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