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從舞池裏擠了出來。
謝燃一看見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就好像我欠他百八十萬一樣。
他走了兩步把季瓊安拉了起來並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帶走了她。
只剩下一臉懵逼的我。
還有謝燃的兄弟白準。
白準看著他倆的背影,表情只能用痛心疾首來形容,他邊說話邊搖著頭:「這男的真沒救了我說實話,戀愛腦成這樣還要腦子幹嘛?幹脆把腦子捐了得了。」
我和白準沒見過幾次面,但每次見他,他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好像那個惡毒婆婆看自己兒媳婦不順眼。
我湊過去十分八卦的問他:「你該不會喜歡他吧?」
「怎麽可能?」白準立馬否認,「我會喜歡她?我怎麽會喜歡這種剛分手就點男模的人。」
「我沒說安安,我說的是謝燃。」
白準楞了幾秒,像是被侮辱了一般:「我喜歡他幹嘛?!我喜歡女的!」
我聳聳肩,「那你一副他被搶走了的樣子。」
「我這是為我兄弟打抱不平,我這是對戀愛腦的嗤之以鼻!」
我看他這不聰明的樣子,走到沙發上坐下,「你說不定以後也是個戀愛腦。」
他轉過頭盯著我用一種十分嚴肅且無可撼動的語氣對我說:「我就是孤獨終老,從樓上跳下去,我都不會成為戀愛腦。」
我喝了一口酒,對此表示反對:「你沒聽說過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白準挑了挑眉,在我身邊坐下,拿起杯子和我手裏的碰了一下,十分自信的說:「我只聽過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