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想了想哪兒裏冒犯了他,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可能他沒有吧。
男人嘛,總是對自己沒有的東西感到自卑。
直到把我送到了樓底下,白準依然保持著之前的低氣壓。
我對此感到十分不解。
我懷疑他今天晚上淋雨把腦子給淋傻了。
下車之前,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你今天怎麽一個人站在大馬路上。」
白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閑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他,火一下子上來了,「我看我才是閑的,我就該讓你呆在大馬路上凍死。」
說完,我揚長而去。
7、
我回到家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對勁。
直接打開手機和季瓊安吐槽。
她知道我為了應付家裏找了個假男朋友,但她不知道那人是白準。
我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後,季瓊安沈默半天說了一句:「你倆真的不是在正兒八經談戀愛嗎?五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的,像極了我和謝燃吵架的時候。」
我對她這種想法感到震驚。
「你沒覺得我倆吵架純純是因為他有病嗎?」
「我覺得你倆吵架可能是他吃醋了。」
「吃醋?」我覺得她的話已經在向荒謬發展,「他吃的哪門子的醋啊?」
「可能是吃你手機裏那些腹肌男的醋吧。」
石錘了,她的話就是很荒謬。
我實在不知道怎麽接她這句話,想了半天突然想到白準沒回答的問題。
我拐彎抹角的提了一嘴,「謝燃最近沒被他兄弟纏著說他戀愛腦。」
「別提了。白準那家夥給謝燃報了個拯救戀愛腦的節目,謝燃今天為了報仇把他扔大馬路上了。」
破案了,果然是謝燃。
「替我謝謝謝燃。」
「啊?」
為民除害可不得謝謝他。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兩句,又繞回了那檔節目,季瓊安像是想到了什麽帶著笑意問我:「你看節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