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和白準在一起後,他就完完全全成了戀愛腦。
我把當初他說的那句我就是孤獨終老,從樓上跳下去,我都不會成為戀愛腦發給他。
他直接給我發了個真相的表情包。
【質疑謝燃,理解謝燃,成為謝燃。】
我看著這句話笑了。
再次約季瓊安出來的時候,非常不容易。
謝燃和白準都想參加我們都閨蜜聚會,被我們狠狠拒絕。
到了地方之後,季瓊安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搖著頭說:「看不出來啊。」
我裝傻充楞,「什麽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有一套啊。
我繼續裝傻:「什麽有一套。」
「和我還裝嗎?」
季瓊安放下杯子,「相親不是巧合,謝燃把他丟在大馬路上也不是巧合,故意用方填刺激他,你可真是放長線釣大魚。」
我笑了笑,沒否認,「我要正兒八經的追他,就白準那個木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開竅。」
「只是用了一點兒小小的手段罷了。」
我和她相視一笑。
出了門,謝燃和白準一人靠在一輛車上看著我們。
陽光撒下來,他們朝我們走來。
這兩個男的,不知道在較什麽勁,多大的人了,還在大馬路上比誰走得快。
白準沖過來接過我的包,像比賽一樣帶著我回到了車裏。
我對他這種行為感到十分的不:
「你倆在幹嘛?」
白準抱胸看著我,十分認真的問我:「你覺得我和謝燃誰更戀愛腦?」
?
他們兩個是不是瘋了,這有啥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