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女主成了我婆婆。女主對我夫君愛而不得,以折騰我為樂,甚至往我夫君房里塞小妾。看著那張得意洋洋的臉,我冷哼:不要臉是吧?我把她皮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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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人居高臨下地審視我:「許氏,你怎能如此善妒?」
善妒?
一段不屬于我的記憶涌上來,我意識到自己穿書了。
面前的人是女主陸月白,她對原主的夫君愛而不得,一賭氣,嫁給原主的公公。
平日里,她就沒少折騰原主。
今天更是挑了兩房小妾,讓她帶回去。
可原主和夫君成婚不過半年,這是紅果果在打她的臉。
善妒的鍋不能蓋在我頭上。
我微笑:「怎麼會?母親多慮了,我身子一直不爽利,剛剛只是高興得暈過去了。」
「那兩個女人在哪?我可得好好看看,領略母親的好意。」
陸月白蹙眉,拍拍手讓人上來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一個扶風若柳,杏眼水潤,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一個腹有詩書氣自華,略清冷些。
但她們和陸月白是同類型的美人,大抵是出身不好,沒她身上的驕縱。
「母親有心了,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不顧她的回答,直言:「既是給夫君挑妾,自然符合夫君的喜好。夫君好細腰,前凸后翹,但不喜歡太過柔弱,怕折騰傷了……」
「有才情在別處自然是好的,但夫君曾被無數酸詩迂詞攪得不安寧,對這類女子敬謝不敏。」
陸月白被氣得直發抖,本朝好瘦弱的美人,她更是其中的典型。
我一在表露原主與夫君沈霖云的恩愛,二在暗諷女主追在沈霖云身后那麼多年,惹人厭煩。
「你,你……霖云不可能是那麼膚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