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之前,我多少有點怪他。可他又是把暗衛給我,又是挨打,又是做局,讓事件曝光在陛下面前,已經夠義氣了。
「沒事。不怪你。」
即便他趕不回來,我也早有布置。我之前的兩封信,一封送給我娘家。一封送給我的手帕交。
就是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萬一我被關在侯府里出不來,讓他們想辦法帶大理寺卿來救我。
雖然沒料到大理寺卿會那麼慫,但好歹能保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事情捅到陛下面前,徹底瞞不住了。
之前私下討論的事,被搬到明面上。
只要陸月白出行,都會聽到別人對她的議論。我就撞見過一次。
陸月白在畫舫上看風景,其他畫舫滿了,她熱情地邀請昔日的手帕交上船。
她們沒上。
「可不敢跟某人一起,生怕她有點不順心,就拿我出氣!我還曾和沈大人說過幾句話。」
「你一說我就記起來了,那是乞巧節吧,沈大人和你同時解開了一個花燈的謎題,后來他讓給你了,反倒是我們這位夫人冷了你好幾天。當時沒細想……嘖……」
「還想處處壓沈大人一頭?非得跟人家做一家人……你晚上睡覺,想的是侯爺,還是沈大人呀?」
「你怎麼可以說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話?」
「她都敢做了啊,還不敢說?你看她把人家許蕪磋磨成什麼樣了,我可不敢跟她做朋友。」
陸月白被一陣奚落,無人敢靠近她,對她指指點點的倒是不少。
她郁郁寡歡,想回娘家,娘家也一改之前對她疼愛的態度。讓她在家里幾個女孩定親前別回來了。
掐指一算,得等個三五年。
陸月白委屈得不行,越發依賴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