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整無語了。
「你為什麼老喜歡三更半夜來敲門啊??什麼癖好啊??」
虞瑾年端著一個雙手交叉、搭在二郎腿上的大哥姿勢,心平氣和地:「林老師排練到這麼晚,我要是不這個時候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林老師一面。」
我沉默了一會:「我們也是沒什麼好見的。」
虞瑾年陰陽怪氣:「是啊,林老師身邊鶯鶯燕燕環繞,那些青春帥氣男大可比我這個老古板討林老師喜歡。」
我:「你就非得整后宮等待寵幸的嬪妃那一套嗎?」
虞瑾年輕哼:「……原來你也知道。
你告訴我這怎麼聊啊?啊??
我努力心平氣和:「虞瑾年,我們已經分手很多年了。」
虞瑾年聲音很輕:「我知道。」
「可是瑯瑯,我們不應該因為那樣荒謬晚.晚.吖的理由分開。」
我又想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這人陰陽怪氣、爭風吃醋的模樣——
好吧,現在他也在陰陽怪氣。
在一起的時候各種發瘋,現在怎麼又露出這種受氣包的模樣?
我不免委屈:「可你老陰陽怪氣我。」
「我和朋友吃個飯你都一副不高不興的樣子,吃個飯而已啊!」
虞瑾年罕見地露出了窘迫的神情:「不是,我……」
「我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是你不帶我我就難受……」
他委委屈屈地控訴:「主要你一出門,你就不愛理我了……」
我突然間豁然開朗:「虞瑾年,你真他媽像個粘人的公主。」
「29 歲老干部但粘人公主」的虞瑾年:「……行行行,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