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蘊,你不害羞嗎?」
「上回我喝醉了,咱倆不也睡一張床了嗎?」我一臉疑惑地歪頭瞧宴辭紅了的耳朵,「再說了,我們葉子類的天為被地為床,大家都睡在一起,害羞什麼?」
宴辭被我說得沒了脾氣,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悶聲道:「睡覺!」
我琢磨著貓妖半天不敢閉眼,宴辭輕嘆了口氣:「你能不能別翻來覆去了?」
我掀起被子,歪頭瞧宴辭:「你喘氣我睡不著。」
宴辭微不可察地朝我翻了個白眼,閉著眼睛散出了更多的靈力:「這回總能睡著了吧?」
我歡快地扎在靈力里沒有回話,宴辭一睜眼就瞧了一大塊姜躺在身旁:「你怎麼又現原形了?」
我理所當然地回話:「這樣能全方位地被靈力滋養啊。」
宴辭沒來得及說話,我就聽見一陣輕聲的腳步停在了床邊,呼哧呼哧喘氣。
我探頭瞧了一眼,林郁好大一張狗臉搭在床邊,吐著舌頭,猛嗅著宴辭散出來的靈氣。
宴辭扭頭看看我又歪頭瞧瞧林郁,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架勢,咬緊后槽牙將被子蓋到頭頂。
在宴辭的提醒下,我跟林郁白天補覺,晚上抓貓妖,可一連多日都一無所獲。
宴辭滿眼稀奇地看了一眼天黑還沒出門的我:「呦,今天沒跟林郁去抓貓妖啊?」
「今天不去。」我抖落開手里的錦被,「你今天蛇蛻嘛,我守著你安心些。」
「算你有良心。」
我瞧著宴辭化了原形不斷扭動,散了些靈力給宴辭畫了個圈后,隱約間聽見了殿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Уƶ
剛走出殿外,我就瞧見綠瞳貓妖躍到不遠處,冷眼瞧著我:「就你叫姜蘊?如今稱霸了后宮是吧?」
我一陣緊張:「您,您叫我小蘊就行。」
岑內侍瞧見貓會說話后,嚇得連聲召喚禁軍還連連朝我揮手:「往后退!娘娘快些進殿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