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的下巴借著我的手嚼了兩下生姜:「好辣。」
我哭唧唧地戳了戳宴辭的胸大肌:「這回知道我是個辣妹了吧!」
「朕知道了。」宴辭悠悠轉醒,將我攏在懷里,「你最辣。」
我窩在宴辭懷里,感受著不斷傳來的滾燙,不知何時也酣然入夢。
我一睜開眼,竟瞧見宴辭靠在床邊啃葉子,迷迷糊糊問道:「宴辭,你不去上朝嗎?」
「朕雖然是個勤勞的明君,但是朕也得先活著。」
我聽著耳邊傳來的咔咔聲,終于睜開了眼睛:「你這不也吃菜葉子嗎?」
「這是補藥。
我怔愣了下,他好像在夸我又好像在罵我。
沒等我想出回罵宴辭的話,門外就傳來一陣陣笑鬧聲。
「外面下雪了,你要不要去玩雪?」宴辭掐了下我的臉,「我陪你去?」
一說玩雪,我猛地翻身下床,翻箱倒柜地尋出一副手套遞給宴辭。
宴辭一臉困惑地接過手套:「你繡的?」
「對啊,我繡的,左手繡的是生姜。」我指了指右手上黑色那條彎彎曲曲的線,「這條是你。」
「我做了兩副,這樣咱倆玩雪就不會凍手了。
宴辭翻了翻手套:「你把每只都繡上生姜跟黑蟒,這樣一手一只分著不好看。」
「為啥?」我滿臉不解,「那你還能分得清左右手嗎?」
宴辭舒了口氣:「姜蘊,我不像你左右不分。」
我看著宴辭笑盈盈的眼睛,趁著宴辭心情好,問宴辭要了《生姜修煉十五式》的后幾本,一臉正經地表示:「我得好好修煉了,下回再有個貓妖豬妖什麼的,我也能出兩招,不能再一出事就往你后面跑了。」
宴辭臉上的喜色漸收,點了點頭:「朕得找找,前些日子你說不學了,朕就把書都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