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住那間保姆房。
我以為許亦朵會大鬧一場。
但恰恰相反,整整一周下來,她比誰都安靜。
什麼也沒做。
這種態度不由得引起我的注意。
咬人的狗不叫。
誰知道她現在在打什麼主意呢?
我該忙還是忙,大半時間都花在工作上。
每天去到公司,必定有一束鮮花配首飾,放在我辦公桌上。
我抓起丟一旁。
男人什麼的,礙眼。
然而這個礙眼的男人總巴著往我眼前湊。
他就把車停在公司門口,懶洋洋倚靠著車身,垂頭玩手機,眉清目冷。
一米九的個子配千萬豪車,往那一站,打眼得很。
見我出來,他收起手機。
「林小姐,賞臉吃個飯?」
我墨鏡一戴:「謝邀,已拒。」
說完,鉆進自己車里。
他唇角勾了下,沒強求。
我剛回到家。
許亦朵就從房間出來,拖著行李箱,朝我翻白眼。
「去哪兒?」我問。
「管得著嗎?我才不會寄人籬下,現在就搬出去!」
我沒阻止,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
能走到哪里去呢?
只要在地球上,就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晚上我早早睡了。
睡夢中顛簸搖晃。
一睜眼,眼前黑漆漆。
雙手雙腳都被綁住。
呵。
許亦朵,你是真瘋了。
9
車最終在郊外停下。
后備箱打開。
許亦朵抬手把我拖下來。
我砸在地上,疼得咬住牙。
許亦朵一腳踩在我肚子上,居高臨下看我。
「林舒,你的死期到了。」
她把惡意全寫在臉上。
彎下腰對著我的臉就要左右開弓。
我舉起雙腿使勁踹在她膝蓋上。
「啊!」
我趁機滾進車底下。
「林舒,你個臭婊子給我滾出來!」
許亦朵怒吼著,使勁踹著車門。
「你不會自己爬進去嗎?」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我很熟悉。
謝安。
噢,她跟謝安聯手了。
意料之中。
但比較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