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聽說床底下翻出來好多……」
「好多什麼啊,你說清楚啊!」
「說出來會屏蔽的那種!」
最終。
我還是聽清楚了這些討論。
事情傳得這麼快,沒有人在背后盯著推波助瀾,我是不信的。
像是為了體面,傭人撿了最不起眼的皮質項圈丟在茶幾上,即使她已經年過半百,準備開口時,還是漲紅了臉。
我沒作聲。
整個客廳里靜得出奇,除了窗外的飄雪聲,什麼也聽不見。
「太太,您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都是什麼?
「先生多單純體面的人,這種東西,絕對不可能是他帶進家門的……
「太太,這段時間,先生嗜睡,是不是和您有關?」
其實。
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
但是,只要我不開口承認,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最后的話語權是在慕瑾川。
傭人見我不作聲,掏出一沓病歷,有些惱:
「太太,根據調查,您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抑郁癥,伴有自殘傾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檢查身體,如果先生身上的痕跡,您的身上也有,這件事,就當翻篇了。」
我盯著塵封的病歷,平靜地看向傭人,冷聲道:「我不配合,你敢強制嗎?」
話音剛落。
管家推著慕瑾川從側廳進來,身后還跟著二嬸。
二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安撫般拍著慕瑾川的肩,輕聲道:「瑾川,我的好侄兒,你要是遭了什麼罪,一定要說出來,你放心,二嬸一定替你做主。」
慕瑾川全程低著頭晚.晚.吖,死死地扣著手,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