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
慕瑾川被拋棄了,但是整段過往里,最讓我觸動的,大概是女方的家人心疼她吧。
……
夜里回到家。
我剛掛斷導師催促論文的電話,慕瑾川已經坐著輪椅到了我面前,滿臉的無辜害怕。
「今晚我有事,你早點睡。」
我淡淡開口。
慕瑾川卻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眨巴著眼,輕聲解釋道:「我不認識那個人,是她把茶水潑到我身上,我……」
「哦。」
我淡聲打斷慕瑾川。
慕瑾川大概是詫異我的反應,不安地抓住我的衣角:「我真的不認識她。
我:「哦。」
「哦?」
慕瑾川稍稍抿唇,像是在觀察我,低聲問:「你是生氣了嗎?」
我聽了想發笑:「我為什麼要生氣?」
于我而言,慕瑾川不過就是一條狗,現在這條狗已經很聽話了,如果因為他碰了什麼就生氣,倒也沒有必要。
聽到我的反問。
慕瑾川驟然失聲,眼里染上迷茫,像是突然被拍了頭的小狗:
「為什麼,為什麼不生氣呢?」
「為什麼?」
慕瑾川像是腦子混沌了,接連發問。
回應他的,是我無奈地笑:「這麼希望我生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現在慕瑾川是 Tur 最大的股東,我可不想把他逼得太緊。
免得到時候得不償失。
「……」
慕瑾川有一瞬間茫然。
我徑直上了樓,自然也沒有聽到他近乎癲狂地反復發問。
39
但是,后來幾天,那位神似慕瑾川前任的女晚.晚.吖人卻頻繁出現在我的工位附近。
天臺上。
我吹著冷風,回頭斜睨著款款而來的女人,確實美艷嬌俏。
單單是看她,我都能夠想象到慕瑾川年輕時的喜好。
完全和我背道而馳。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二嬸會在那麼多可以拿捏的人里面,獨獨選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