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川微微避開,仰頭看向我,雙眸清澈,露出一抹乖巧無害的笑:
「瀅瀅,這個姿勢,我們是不是沒試過?」
「……」
用最純的臉,講最下流的話。
我訝異地看向慕瑾川,一時間竟沒想起來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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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愿意相信自己無意間發現的事實。ץƶ
約莫兩天后晚.晚.吖。
城郊別墅里發生了一起入室傷人案件。
男主人臉部毀容感染,正在醫院急救,其女友疑似流產。
即使名字被隱匿,單看照片,還是網友敏銳地察覺到男主人的身價不菲,手腕上一塊手表就價值百萬。
新聞第一時間被壓下。
我看得心滿意足,但也第一時間,開始準備自己的行李。
……
「太太,您今晚還睡客房?」
傭人輕聲發問。
我提著酒瓶上了樓,余光掃了一眼主臥,淡聲道:「我睡覺不老實,他身體剛好,暫時就分開睡。」
傭人聞言這才退下。
我心有余悸地看向主臥,迅速回了客臥,鎖了門,完全不知我前腳關門,后腳主臥的門就開了。
57
夜里的酒香勾人。
像是多年的怨氣終于抒發了不少,喝酒喝到爽,整個人已經站不穩了,直接跌坐在陽臺上。
手機響起。
我隨手接通,聽見裴遇言的聲音,頓時嘿嘿笑起來:
「哥哥。」
「阿瀅,你喝酒了?」
「嗯!」
我乖乖點頭,長嘆一口氣,低聲道:
「哥哥,我好想你。」
「阿瀅。」
裴遇言的語氣越發溫柔,聽起來像是安撫:「怎麼像個孩子似的。」
我垂著眸,忽然間想起。
小時候,裴遇言在泥塘里摸魚,我非要一起下去,結果被蛇咬了一口,嚇得裴遇言抱著我跑了五里地去找赤腳醫生。
中藥苦得不行,看到里面有小蟲子,我嚇得靠在裴遇言的懷里嚎啕大哭,最后是他哄了大半天,才捏著鼻子喝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