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慕家阻止,或是老丈人出手。
二叔人還在醫院,便被揭露項目作假,做爛項目,虧損巨大,繼而曝出丑聞,流量之大,幾乎整個江都的人都品鑒過他的照片。
輿論的炭火之上。
慕野大概是被打斷了腿,全程隱形。
這個時候,唯一能頂起慕家的繼承人,只有慕瑾川,可他偏偏不出面,等著高層來派人請,才稍作為難地打算出面。
一招以退為進,不可謂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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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晚.晚.吖,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占據他的身體?」
我看向慕瑾川,沉聲發問。
「占據?這本就是我的身體。」
慕瑾川光著上半身坐在沙發上,手里摩挲著皮質項圈,抬眼看向我,很是不屑:
「你想他了?」
「難不成你要我相信,二叔被扒出來的項目黑料,是一日之功?」
我忽略他的問題,冷眼看他。
慕瑾川嘴角噙著笑,淡聲道:「他是一個膽小鬼,不過,是一個心狠的膽小鬼。拼了命想報復,卻又怕人發現,怕親情不在。猶猶豫豫。」
末了。
慕瑾川看向我,玩味地笑了:
「除了他,誰還會甘愿被你這樣的小白菜玩弄?」
我無視掉這句小白菜,緩聲道:
「看樣子,你對他很了解,甚至還有點心疼他——」
「小主人,別跟我玩心理戰術,自認為很了解別人,會死得很慘哦。」
說罷。
之前看到的德國男人被保鏢拖進了門,整個人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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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的傭人站在邊上,閉著眼,一言不發。
我拿起水杯,直接潑向了慕瑾川。
水珠順著下顎滑落。
慕瑾川抹了一把臉,清亮漆黑的眼睛看向我,一把掐住我的脖頸,帶著明顯的殺氣:
「你 tm 捅老子一刀,老子還沒找你算賬,給你慣的。
」
「……」
窒息感逐漸襲來。
我抬眼看向慕瑾川,絲毫沒有掙扎的意思,直到慕瑾川陡然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