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沙發上。
我劇烈地咳嗽著。
慕瑾川嚇得不停輕拍著我的背,替我順氣。
喘息間,我緩過勁,扣住慕瑾川的脖頸,咬在他的肩上,從前愈合的咬痕又添新的痕跡。
「太太。」
傭人擔憂地看向我,意識到慕瑾川沒有動手,這才松了口氣。
手搭在慕瑾川的肩上。
我看向他,輕聲道:「慕瑾川,叫聲主人聽聽。」
慕瑾川蹙眉看向我,抿著唇,眼底流露出不情愿。
那一刻。
我有些欣喜,做重復性的事情喚醒原來的人格,看樣子是行得通的。
然而。
下一秒,他道:「叫一聲,就給睡?」
我:……
一把推開慕瑾川,我看向地上的德國男人,沉聲道:「你如果不想自己是雙重人格的事情暴露,最好善待你的醫生。」
慕瑾川失笑:「你管我?」
我:……
我倒不是想管他,只是一天沒有真正召開會議將二叔踢出局,就不能掉以輕心。
捕殺獵物,就得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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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著唇,白了一眼慕瑾川,一時間氣得小腹有點疼,整個人幾乎跪倒在地了。
「喂,別裝病。」
慕瑾川白了我一眼。
我蹙著眉,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整個人眼前一黑。
比來月經更可怕的事。
是我懷孕了。
「還疼嗎?」
慕瑾川小心翼翼地發問。
我冷眼看向他。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慕瑾川嘖了一聲:「你不會是想打掉孩子吧?」
我閉著眼,全身發軟,自知困獸之斗毫無意義,一點也不想理他,卻不想夜半三更,他趴在床邊,一點點拿著藥晚.晚.吖膏給我抹脖頸。
微微睜開眼。
許是錯覺,我仿佛看見了從前的慕瑾川。
「你之前也砍了我一刀,我今天掐了你脖子,咱倆扯平吧。」
慕瑾川笑著出聲。
我別過臉,忽然間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