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一眼地上的黃毛，有些憋屈。

「好歹給我留點空間發揮啊。」

「我還準備著英雄救美呢。」

還英雄救美，我優雅地朝他翻了個白眼。

余光瞥見一旁的宋蕙蘭動作鬼鬼祟祟想跑。

我三兩步沖上去，打掉她手里還在錄像的手機，一把拽住她的頭發。

「跑得倒是挺快啊。」

宋蕙蘭完全沒反抗，看著江懸，哭得帶雨梨花：「阿懸，我都被她欺負成這樣了，你就準備這樣干看著嗎？」

我冷笑一聲，上來就是一聲響亮的巴掌，扇在她右臉上。

「我倆都在這呢，你還想顛倒是非？」

又是一巴掌，扇在她左臉上。

「小小年紀不學好，非得學雌競，霸凌別人很好玩？」

「啪——」扇回右臉。

「我都說了我沒工夫理你，但你非要上趕著找事。」

「啪——」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爭男人？能不能有點骨氣？！」

「啪——」

「你爸媽含辛茹苦供你上學就教會你這麼沒出息？」

我邊抽邊罵，啪啪啪抽了她七八個耳光。

宋蕙蘭一開始被我打，那眼神恨我恨得要死，直到她狼狽地連連后退，后腰抵上天臺欄桿，半個身子懸在外面。

這時，她才終于慌了。

12

「你你你這是殺人！」

我不甚在意地聳聳肩，「殺人？是這樣嗎？」

說話的同時我又掐著她肩膀往外送了幾分。

宋蕙蘭尖叫一聲眼淚鼻涕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