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說話,但在心里默默思索。
在這個故事里,顯然,秦子深的位置是男二。
所以傅安安也順手攻略了他,并一直吊著他。
這是她為自己留的備選——她有三次換攻略對象的機會,如果沈煜這邊出現了任何差錯,她可以讓秦子深這個男二上位,當作自己的保底選項。
此時此刻,秦子深揪著我的頭發,用的力氣比平時都大。
他已經看到了昨晚沈煜和傅安安一起出席晚宴的新聞,估計很有危機感,更想在傅安安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喂!我跟你說話,你跟我裝啞巴?」秦子深說:「別以為你是沈家的女兒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根本不是老沈親生的,沈煜以后也懶得管你這個便宜妹妹。」
我被他揪得頭皮疼,下意識地朝后躲,秦子深看見了我桌上的作文本:
「喲!還參加征文比賽呢?」秦子深拿過我的作文本:「你是看到安安參加了,才跟著一起報名的吧?然后再砸錢給評委會,內定一等獎,回去之后好找你爸媽邀功——我要是能讓你這種心機女得逞,老子的姓倒過來寫。
秦子深一用力,我的作文本被直接撕成兩半,他又飛速地扯了幾下,于是我寫了很久的稿子就這樣化成了一地碎片。
沒有人為我說話,所有人都在漫不經心地等著看笑話。
我的眼眶紅了。
秦子深笑瞇瞇地看著我:「要哭嗎?你哭起來的樣子丑得像母狗。」
他的笑容惡毒又曖昧,我知道他在暗指什麼——就在半個月前,由于傅安安去找秦子深哭訴,說我欺負她,于是秦子深帶著一眾他的兄弟,將我推倒在了體育館角落的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