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想做什麼不感興晚.晚.吖趣,但現在,你的真實身份在我手里,所以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小忙。」
8
當晚,我和金先生一起喝酒。
酒是我自己釀的,分別用梅蘭竹菊命名,都是度數很低的小甜水——金先生很少喝烈酒,他是個缺乏安全感且多疑的男人,不會讓自己醉。
我穿了旗袍,露出雪白的臂膀,長發用一枝梅花形狀的簪子挽起,我在月光下為他倒酒,銅鏡映出綽約的身影。
這一幕無疑讓金先生沉醉。
他伸手撫摸我的發絲,低聲道:「我要感謝阿德。
我眉心一動,嗔道:「好好的,提一個死人做什麼。」
他搖搖頭:「如果不是阿德,我不會見到你。」
我柔柔一笑,伸手去解金先生襯衫的扣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是啊,我也很幸運能與金先生有這段緣分。」
金先生將我摁在繪著蘭花的坐席上,手伸進旗袍的縫隙,眼中漸漸被情欲浸染。
往日里,金先生的房間四角,永遠有幽靈般的打手。
只有今夜,當金先生要享用他最寵愛的女人時,那些打手不配進入,只能守在外面。
金先生飲酒后的臉泛著酡紅,他擁緊我,低聲道:「你跟一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很像。
我心里一動,表面只是吃醋地笑了笑:「金先生要在這時提別的女人?」
他卻恍若未聞,低聲說了下去。
「那是唯一一個我動過念頭,想要娶她的女孩。」
「她很美,像中國古詩里的月光。」
「我許諾了她很多東西,但她還是要跑。」
「她說她姐姐生病了,只能活三年,她如果再不出去就見不到了。」
「她跑出去了,但是在逃亡的路上被抓了回來。」
「那麼多人看著,我必須立規矩,不得不殺了她。」
「哪怕她死的時候,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