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實驗……」
她問他專業上的事,裴延年耐心作答。
我插不上嘴,杵在那里屬實有點多余。
「你們先聊,我去旁邊逛逛。」
「嘉宜,你別走遠。」
裴延年在身后喊我,我裝作沒聽到往前走去。
原書關于我的著墨其實并不是很多,書的開篇我和裴延年已經鬧得很崩了,后續都是我單方面死纏著他。
出場總共不到十次,次次都以狼狽和咆哮結束。
原作者估計是想通過無腦女配的人設來襯托表現男女主的完美,刻畫他們彼此唯一的真愛定論,所以后期把我的人設完全寫塌。
我好歹是個千金出身,受過九年義務教育,讀過大學。雖然家庭不睦,那我也是個有思想有主見的獨立女性,再愛一個男人也不至于把自己變得那麼偏激,那麼不堪,令人唏噓。
「韓嘉宜,真的是你啊。」
眼前站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手里捧著試卷的男生。
「顧輕?」
「兩年沒見,你現在還好嗎?」
有關顧輕的記憶相繼解鎖。
他和我是大學同學,也是在我因裴延年喪心病狂后唯一守在我身邊的人。
原書里,他和我曾是年少的好友,中間因為我家里出了變故失去聯系,直到大學再遇。
他先前跟我表白過,被我拒絕了,他繼續深造考上湘大的碩士。
我跟他本該在兩年后再見的,因為我的覺醒,原有的發展軌跡全被打亂,后面的劇情也提前了。
……
「好啦,別這麼看著我,你男朋友會吃醋的。」
裴延年不喜歡我秀恩愛,一直沒在朋友圈官宣過。
「你怎麼知道我戀愛……」
「從我來到現在,他一直在那兒盯著我呢。除了男朋友,我想不出其他關系。」
顧輕指了指我身后,裴延年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站在十步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