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我想……」
空氣中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狼看見了獵物, 志在必得。
我又不傻, 老臉登時紅透了:「不許想不許想!」
撒腿就跑。
裴延年在身后無奈地發笑:「嘉嘉,被我追到,你就慘了。」
「我才不信你追得到我。」
…….
最后,我還是被裴延年拎小雞仔般拎回了臥室。
「嘉嘉, 還跑嗎?」
「不跑了。」
作為懲罰, 我喊了一晚上的「哥哥」。
真的是無助又可憐。
夜里十二點, 窗外有夜鐘敲響, 兩聲為止。
疲憊過后,我們擁著入眠。
又是一年新歲。
這一次, 我終于不再是一個人。
裴延年感受到我的動靜,迷糊中把被子往我身上提了提:「蓋好了。」
「嗯嗯。」
說罷,又將我摟得更緊。
14
再看到木朝, 是在一家甜品店。
彼時,三年已過。
他在買牛乳芝士,我在挑提拉米蘇。
突然碰到, 互相道了句「好久不見」。
「聽說你們結婚了, 恭喜。」
「你呢?」
我看著他買的牛乳芝士, 不像是他會吃的東西。
能讓他一個老板屈尊前來, 想必是給家里某位祖宗買的。
我后來和裴延年提起過木朝和木阮阮的事,他說他早就發現了木朝對木阮阮不是一般的兄妹情。
只有木阮阮沒意識到, 以為自己對木朝的強占有欲只是出于妹妹對哥哥的依賴。
木朝指了指遠處停下的車,副駕駛上的女孩愜意地伸著長腿玩平板。
「哥哥。」
木阮阮看到木朝出來,忙從車里下來, 撲到他懷里。
看到我從木朝身后走出來,木阮阮臉色頓時僵硬,把木朝往身邊拉了拉。
語氣防備:「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