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掌心溫熱,卻傳不進心里。
我微微一笑,就那樣看著宋昕昕。
她正不甘心地看著齊越,嘴唇都要咬破的樣子。
而齊越所有的注意全在我身上。
看破不說破,我拍了拍肩上的手,先行離場了。
3.
齊越亦步亦趨地跟著我,緊緊盯著我的表情。
一出酒店,寒風凜冽。
我冷得肩膀瑟縮一下,身上迅速披上一個帶著體溫的外套。
齊越順勢將我摟在懷里:「你剛剛站在那里多久了?累不累?」
「你希望我站了多久?」我不答反問。
這樣帶刺的話讓齊越皺了皺眉。
「我只是看他們刁難她,才幫她解圍而已。」
呵,解圍而已啊,這樣牽強的解釋。
我抬頭凝視著齊越,他卻錯開了和我對視的眼神。
什麼時候他要說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借口了。
不知為什麼,我沒有再拆穿他蹩腳的理由。
點了點頭,自顧自地上了車。
齊越把司機叫了下去,親自開車帶我回家。
我們的家,是一套小小的兩居室。
在齊越什麼都沒有的那年開始,我就陪他住在這。
后來他生意越做越大,也沒舍得搬出去。
這里的家具是我們一點點添置的,共同筑造的港灣。
齊越曾經在這個家里抱著我描繪過未來。
他說要把這所房子住到我們的孩子出生,那時候就得換大一點的。
無比熟悉地走著幾乎走了上萬遍的回家路。
打開門的第一時間就是將沙發上很顯眼的孕檢報告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