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麼樣,他還是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本來低調的齊越一反常態地高調示愛,誰又能說得清原因。
我默默笑笑不接話,那人也只好作罷。
可我沒想到,宋昕昕會約我見面。
這個始終躲在暗處攪弄風雨、齊越面前裝盡柔弱的前任。
坐下后的第一句話便是責問:「你現在高興了?你不是不知道他公司要上市吧?」
我當然知道,公司正在關鍵時期。
以我和齊越目前的財產狀況看,上市恐怕是要失敗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
我配合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啊,我很高興。
我拿的都是我應得的,我為自己識人不清付出代價。
難道他齊越就不用為自己婚內出軌付出代價嗎?
都要夠痛,才夠公平。
宋昕昕瞪大了眼,劇烈呼吸后開始諷刺:「人人都說溫良淡然的南大小姐,最是注重體面了。可一遇到事情也變成潑婦了呢。真該讓大家都知道你歹毒的用心。」
她理直氣壯的樣子,仿佛她才是原配。
而我是個不懷好意的第三者。
忍無可忍,反手就將滾燙的咖啡潑到她臉上。
宋昕昕一陣尖叫,捂住迅速紅掉的右臉。
我巋然不動,淡定地擦擦手:「再怎麼歹毒,也輪不到你一個插足者來審判我的做法。
「幾天前我是名正言順的齊太太,就算他要把整個公司都給我,也無可厚非。」
恰到好處地勾起唇角,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不怕告訴你,這樣的財產分割,是齊越提的。」
「你不是愛他嗎?那就像我一樣陪他東山再起吧。這可比我當年條件好多了,是吧?」
伸手惡狠狠地攥住宋昕昕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
「但他可不見得愿意呢,對吧?他可最愛吃著碗里念著鍋里,你們倆一樣賤,絕配!」
她臉上的咖啡漬沾染了我潔白的袖口,嫌棄地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