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否認。
后者,其實大于前者。
來之前,我在程家富麗堂皇的別墅里和生我的女人對話。
「晚晚,在沒有本事之前,別和你程叔叔犟。」
她知道程成偷偷在我房間裝了攝像頭,長達大半年時間卻只字不提。
「你連留住你那個保鏢都費勁,你能靠什麼?金錢沒有,美貌?肉體?」
字字誅心,驚醒事中人。
徐青野再縱容我,可是,帶著目的性的感情,他不要。
所有的千嬌百媚都有目的,他一次機會都沒給我。
10
我在他懷里壓抑得哭出聲。
我以為,他回來,會是針鋒相對的刁難。
可無論如何,我現在想要擁有他的心思再度冒出來。
止都止不住。
環著徐青野脖子的手臂又收緊一些。
我求他:
「都給一個吧,好不好,都給一個吧,徐青野。」
都給一個機會吧。
這幾年,我有學會好好愛自己。
等渡過這個難關,我一定真誠地去愛你。
徐青野抱著我上了車,車子緩慢開在路上。
萬匹燈光透過車窗落在我和他的身上。
他嘆息一聲,終于回答我的問題:
「無所謂了。」
我心頭一窒,抽泣地問:「什麼?」
徐青野垂首,靠在我肩上。
指腹隔著衣服,一下一下輕撫著我腰間軟肉。
「帶著目的性也好,是利用也好,都無所謂了。」
「晚晚,我愿意著你的道。」
這句話,帶著甘拜下風的意味。
林汀晚,你的喜歡不真誠,但我愿意全盤皆收。
我四肢百骸都在發麻。
徐青野的唇溫落在我脖頸上。
空氣里的多巴胺開始不斷翻騰,曖昧似乎一觸即發。
前面開車的范特助默默升起擋板。
一朝峰回路轉,委屈也隨之而來。
我微微推開徐青野,眼淚是不受控制地流。
「你前幾天才說,從此陌路。」
徐青野愣住。
失笑。
手掌按在我后腦勺,聲色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