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趕到醫院。
徐青野長腿屈著坐在凳子上。
骨節上都是傷。
荒姐躺在病床上,蹺著二郎腿,指責徐青野的話一句不少。
「你他媽是不是人傻錢多,知道要賠多少嗎?」
「你干脆直接把他打死得了,他進棺材,你進牢房,長期住宅,又是免費,多好。」
徐青野低著頭,面無表情:「被攔住了。」
徐青荒氣得蹦起來:「你真的是有病啊!」
他們爭執完我才走進去。
徐青野不說話,輪廓里泛著喪氣。
我蹲在他面前。
「徐青野,疼不疼?」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捏著我下巴抬起我的臉。
「哭過了?」
來之前,荒姐給我發了微信。
說程成托人帶了話給徐青野。
用當年攝像頭錄下的所有關于我的視頻,換這次的合作。
徐青野帶人砸了程成的辦公室,把人也打得半死不活。
視頻里有什麼,我不在乎,我在乎徐青野。
來的路上荒姐說他受傷了,很嚴重。
慌則亂,我連跟他一起死的話都編輯了一大串發給他。
「徐青野,我不在乎。」
「我在乎。」
徐青野見不得林汀晚受委屈。
他在乎。
12
荒姐按著徐青野做全身檢查。
我陪同等候的間隙,見到了程千意。
「荒姐,我去趟洗手間。」
「好。」
尾隨程千意到了頂層的 VIP 病房。
我包里常年帶著把巴掌大小的瑞士軍刀。
是梁思月放的。
「長得漂亮,在生意場上混,多少遇到圖謀不軌的人,備著。」
沒承想,今天真派上用場了。
我媽和程千意都在,程成鼻青臉腫地躺在病床上。
我的出現,其他三人都很驚訝。
程千意忿忿不平:「林汀晚,你來干什麼?」
程成斜著眼看我:「知道來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