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凌虐的姿態,搞的好像是我傷害了他一樣。
我收回了絲絲理智,開始打量這個房間。
長時間以來,我真是受夠了明明知道梁溫言什麼都做了,我卻什麼都抓不到的那種感覺。
我問他:「梁溫言,你不跟我離婚,怎麼給她名分啊?你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打算讓那孩子做私生子?」
大概是我的話刺激了梁溫言,亦或許是我剛才打了他,他本來就很惱火。
梁溫言粗暴地將我拽進了臥室,撕扯我的衣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天花板晃得頭暈眼花,也被他身上的氣息熏得想吐。
梁溫言狂妄地捏著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對我說:「小雪,我們會有孩子的,有了孩子你就不會鬧了。」
他說話總是這麼有水平。
三言兩語就把我們之間的矛盾,統統歸于是我無理取鬧。
我越來越討厭梁溫言的味道了。
我沖進浴室洗了個澡,當我拿起一張粉色浴巾準備往身上裹的時候,我怔住了。
我從來不喜歡粉色的。
喜歡粉色的是周媛。
然而浴室里掛著粉色的浴巾,粉色的拖鞋,還有那整整一抽屜的女生用品。
這些東西顯然不是新的。
被人用過了。
原來我的丈夫早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別的女人組成了另一個家。
愣神間,我手里的浴巾掉在了地上,緊接著心口傳來一陣鈍痛,像被錘子敲碎了般。
我也不知道我在痛什麼,反正就是很痛,痛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去酒店辦公室打印離婚協議的時候,幾位酒店負責人偷偷看我。
他們甚至用我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議論。
「咱們老板太可憐了!哪有他這麼寵媳婦兒的?」
「倒了血霉才娶了這種女人,換做別人,早就離婚八百次了!」
「女人都恃寵而驕,老板就不該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