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藥的大姐目瞪口呆,「小姑娘,你買這麼多藥干嘛用啊?用不完會過期的。」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掃碼:「廠里好幾百個工人,倉庫平時得囤一些日常用藥,工人們平時有個頭疼腦熱身體不舒服的吃點藥還能撐撐,不耽誤干活。」
大姐一臉不愧是資本家的佩服表情,但我估計完成了她這一周的業績,她還是開開心心替我結了賬,熱情地幫我把藥物都搬上了老張開的皮卡車。
雖然藥品會過期,但是像止痛藥、退燒藥這種常用藥放在冰箱冷藏,即使過了保質期也會有些藥效,條件有限的時候根本不顧有沒有過期,管用就行。
再說老楊頭的業余愛好是養生,房子里有幾本常用的中醫類書,我用手機拍下那些常見病要用到的藥方,照著買的藥材,實在不行直接熬中藥。
我很快就把藥塞滿了后備廂和車后座,就是開抗生素的處方費了些時間。
老楊頭連著拉了三皮卡車的汽油,放到宅子后院的空地上,那里搭了個棚子本身是老楊頭要用來做雜物間的,現在用來放汽油正好。
現在是中午,我們倆在路邊買了幾個燒餅在車上吃,我倆神經都繃得太緊了,生怕這平靜的城鎮像我們剛逃離出來的城市那樣。
下午我倆也沒心思回去,我沒什麼變化,這兩天擔驚受怕任勞任怨的老張已經快要遭不住了,我問他:「要不你在家待著吧,我一個人去。」
老張立刻強打著精神:「那不行,我不放心,我得跟著你保護你,我是你……你是我閨女。」
10
我驚訝地轉頭,看到他不自在地撇開眼,最終什麼也沒說,把載貨量低的越野車扔在家里,開著皮卡載著老張出了門。
基本的囤貨已經準備得七七八八,家里除了地下三層也沒多少空間了,而地下三層我還有別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