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開著空調,仍然沒辦法減緩小喪尸的尸體腐爛的速度,很快它就徹底失去了實驗價值,切掉它身上最后一些腐肉,它除了森森白骨,只剩大腦里活躍度降到極低的朊病毒。
我試圖把那些病毒留存下來,但失敗了。
把小喪尸處理掉以后,我把喪尸解剖,腦組織切片,拍照,觀察,實驗報告打包,發送到那個只有我在發送消息,卻已經很久沒有回應,死寂一片的研究所內部保密群里。
自從打了基因改造試劑的那天起,我每天都堅持把自己身上產生的變化發到報告群里。
雖然沒人回答我,可我一直堅持在記錄。
我希望能有人,哪怕拍一拍我,也好啊。
我始終希望,我的同門沒有被感染,但我知道這種可能是微乎其微
這個國家頂尖,最有可能研發出對抗喪尸病毒的那一批人如果都變成了喪尸,那剩下的人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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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實驗對象,我百無聊賴,在家閑得發慌,比如今日我發現芒果干泡水里一段時間,竟然跟芒果罐頭一樣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