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享受到被愛,就很容易沉溺。
我的確是有點沉溺,所以很多次我都沒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以及他那段時間突然繁忙的應酬。
“最近有點忙,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我能有什麼事。”
他對我的坦誠導致我從沒懷疑過他,直到有一天,我散完步回來,發現保姆阿姨的表情很慌張。
我當時還沒想那麼多,因為她跟我說是她家里出了點事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她要離開的時間比較久,翟誠還另外給我找了一個保姆。
如果那天我沒看到已經“回老家”的阿姨在超市買菜的話,我或許還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我在貨架后,聽到她的電話里傳來翟成的聲音。
“她最近肯好好吃飯嗎?”
“我做的飯她一直都喜歡,主要還是心情不好。”
鬼使神差的,我跟上了她,到了一棟別墅附近。
我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我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直到我看到她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兒出來了。
幸好我戴著帽子,連忙低下了頭。
擦肩而過的時候,我聽到阿姨跟那個女孩兒說。
“你要好好吃東西啊,不然阿誠要怪我的。”
我的心從沒那麼冷過。
這一刻,我寧愿我還是在被他包養。這樣的話,我就不會介意他有別的女人。
我就知道,浪子怎麼可能回頭。是我太年輕,居然還相信這樣爛俗的故事。
他甚至因為那個女孩兒喜歡吃阿姨做的菜,把阿姨調走了。
明明一開始,他是讓阿姨來照顧我的。
當晚,我收拾了東西,現在的阿姨還很好奇我要去哪,我沒回答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