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一共有 3 層,每一層有 2 戶人家。當時樓里算上老人孩子,滿滿當當地住了 19 口人。
后來,在 1990 年的中元節,樓里 19 口人全都死了,一夜之間死得干干凈凈。
有上吊死的,跳樓死的,夫妻吵架把對方砍死的……死法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沒人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只是 18 號樓出了事情以后,整個小區的人幾乎都賣房子搬了出去。
那些賣不出去的,寧可自己在別的小區租房子,也不愿意待在這。
再往后,那片地方被納入了拆遷區,整個小區都被拆了,只剩下 18 號樓孤零零地屹立在那。
因為負責拆遷的工人一靠近 18 號樓,就會出事情。
挖掘機突然失控,沖進人群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短短半小時內就壓死了好幾個工人。
那棟樓就這樣被剩了下來,隨著時光流逝,越發破敗,但是卻沒人敢再去碰它了。
曾經還有一群膽子大的年輕人因為獵奇,去那房子探險,當晚就瘋了 5 個,死了 3 個。
從此,18 號樓就徹底成了這個城市的禁地。
生人勿近,百鬼橫行。
張君昊嘆了口氣,表情有些苦澀:
「兇宅試睡員其實賺得沒那麼多,普通的房子,睡一晚也就是上萬塊錢。
「而且每個城市的兇宅有限,有時候一個月都接不到幾個單子。
「這老板開價實在是太高了,你,你要是沒信心,那我就自己去吧。」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我趕忙撲過去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這個地方,確實兇險異常,九死一生。
「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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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事情還有商量的余地,張君昊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三七開?」
我叉著腰氣勢洶洶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