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家的小孩？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等你到了結婚的年紀再來跟我說離婚丟不丟人。”

話題越來越歪，沒眼看。

我剛準備退出來看視頻，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讓我過去繼續配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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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我剛進公安局大廳，就碰到了石某立的媽媽。

老太太沖過來，緊緊抓著我的手，眼神堅毅，懇請我說實話。

“你不要怕，你一定要說實話，我兒子不能枉死，殺人償命！我要讓她賠我兒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