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外之意,不想看到他。
衛昭俊臉一下子白了,不敢相信地盯著柳嬤嬤。
柳嬤嬤低頭,歉然道:“這是姑娘的吩咐,還請表公子別讓老奴為難。”
衛昭求助地看向母親。
唐氏嘆口氣,勸他:“那你在前院休息,娘先去看看你表妹。”
衛昭心都要死了,想了幾天,盼了一路,卻連她窗前都沒能走到,連她一句表哥都沒聽到。
失魂落魄的,看著留在前院似乎看守他的柳嬤嬤,衛昭慢慢背轉過去,紅了眼圈。
那邊唐氏見侄女還戴著紗帽,想瞧瞧病情如何了,唐瑜臉上點了紅點,只能戴紗帽裝裝樣子,以怕丑為由撒嬌拒絕了,不能透露秘密,只好委婉地打聽姑母一家的近況,“姑母,我姑父最近可好?”
提到丈夫,唐氏幸福地笑,“好著呢,他能有什麼事,瑜兒安心養病,不用惦記我們。”
長輩笑得溫柔,沒有因為她拒絕嫁進衛家而冷落她,唐瑜眼中酸澀,好一會兒才把一肚子委屈害怕壓了下去,掃一眼不遠處站著的寶瓶,略顯傷感地道:“嗯,我會好好養病,病一好利索就回去孝敬您。
娘倆聊了足足半個時辰,唐氏想到在前院等著的兒子,忍不住哄了句,“你表哥一直都很擔心你,瑜兒就叫他過來,咱們娘仨一起吃個飯吧。姑母在這兒呢,你表哥絕不敢多嘴,不敢說讓你不痛快的話。”
紗帽底下,唐瑜笑得更苦,見了,就會多一分念想,她要讓表哥徹底死心,她同樣要盡快收心,不見,對兩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