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可笑,祭祖的大日子,我誰都沒想,只想你了。”
祭祖祭祖,皇家這些祖宗,哪個手里沒沾點親人的血腥?宋欽小時候那幾年,對他們敬過畏過,自從去了南疆,自從被人送到鬼門關又闖了回來,宋欽對祖先再無普通百姓那樣的懷念,他更在乎將來,更在乎身邊的活人。
抱著想了兩晚的小姑娘,宋欽身心舒暢,她不在王府的這兩晚,他比他預料地還不習慣。
“還不舒服嗎?”記起她的月事,宋欽低頭,大手隔著衣裳,輕輕摸了摸她小腹。
唐瑜還是搖頭,才動動腦袋,就感覺底下有什麼蘇醒了。那麼明顯,喚醒了那兩晚的記憶,唐瑜渾身不自在,一動不敢動。頭頂的呼吸明顯加重了,懷抱也似乎更熱,唐瑜緊張地攥住袖口,怕他現在就胡來。
“別怕,今天日子特殊,我不碰你。”嘴上說著君子的話,宋欽腦袋卻埋在她脖頸,深深地聞她的女兒香。唐瑜如坐針氈,不信又盼望他說到做到,至少,也要堅持到回府……
但宋欽比她想象的能忍,回了王府也沒有動她,規規矩矩地躺在一側,抱都沒抱,有一句沒一句地陪她閑聊。
唐瑜不想去,但宋欽好歹體諒她今日祭祖,明明想要卻能忍住,唐瑜便沒有拒絕,更何況宋欽打定主意的事情,她拒絕也沒用。
她答應地痛快,宋欽心情不錯,拍拍她手,柔聲道:“睡吧。”
他規規矩矩的,沒必要裝,唐瑜躺在床里側,安心地睡著了。
半夜忽然驚醒,男人呼吸急促,正在解她衣裳,聽出她醒了,宋欽動作不停,繼續解她中衣花扣,只湊到她耳前啞聲解釋道:“瑜兒,子時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