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透露出替宋遠航求娶的意思,她會那般惱怒,只怕以為我是向她示威來了。
雖說我不覺得欠了顏歡的,但終究現下我與宋遠帆琴瑟和鳴,而她還孤身一人,難免叫人心中過意不去。
我便包了厚厚的銀錠交給宋遠航,也托他平日里多照應一下顏歡。
這件事我處理得利索,上下打點妥當,里外周全,賢良之名響徹內帷,無論走到何處都是贊譽一片。
宋遠帆得知一切,寫了厚厚一封家書來,信中字字懇切,末尾綴了一句:【甚念吾妻,萬望保重,來日方長。】
那時我覺得這兩年所有的殫精竭慮都值得了。
婆母病好以后我又陪著她在鄉里休養了一段時日,進京之路也是緩緩的,恰巧便與宋遠帆回京述職的日子錯過了,他政績優良,依然外放熬資歷,這次恰巧改任臨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