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我想要同她親近卻被她奚落嘲笑,落荒而逃。
她說:「容溪,像你這樣活在父母庇佑下的廢物,能有什麼成就?」
她說:「你知道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嗎?一個標準的豪門家庭寵出來的二世祖,眼中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懂。」
她說這話的時候,正捧著全國數學競賽的獎杯,我跟著圍觀的人群一起上前向她表達祝賀,卻獨領了這樣一份奚落。
可我無法反駁,容玉是那麼優秀,而我活在父母的保護之下,每當我想要去做些什麼的時候,媽媽總是會說:「溪溪那麼努力干什麼?溪溪以后有爸爸媽媽,什麼都不用做。
什麼都不用做的我站在原地,低下的面頰不住地發著燙。
旁邊同我一道來的傅崢卻從人群中走出,向著剛發表完見解的容玉鼓起了掌。
頭一次,他沒有理會我的困窘,神情專注地看向了她,眸中是止不住的欣賞。
3
一盆涼水潑在我的臉上,將我從沉溺著的往事中喚醒。
我努力地抬起頭,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
可是視線卻是止不住地發虛。
我被餓了太久了,傅崢將我關在這個地下室里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