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得遠呢,傅崢。」我笑著開口,「比起你帶給我的傷害,這點算什麼呢?」
漸漸地,他身上的傷口多了起來。
一直到高領的毛衣也擋不住了,因為這一次,我用煙灰缸砸傷了他的眼角。
傅阿姨見狀,連夜跑來找我哭訴。
她不求我原諒傅崢,只求我放過傅崢。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目光就落在身后門口處站著的傅崢。
我勾起唇角,淺笑著回應:「好啊,只要你讓傅崢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可傅崢還是出現了,第二天的時候,他若無其事地站在家樓下同我打招呼。
門鎖我已經新換過了,我不讓他進來,他就只能一直站在外面等。
我就這樣欣賞著他枯等的姿態,被風吹,被雨淋,卻還為了自以為的贖罪執拗著不走,像只狗一樣。
我在三天后才給傅崢開了門,那時候的他已經因為低血糖昏倒在了我家門口。
我找了樓下的物管大爺把他拖進了門里,反手從廁所里接來一盆冷水潑在他頭上。
傅崢醒了,卻沒有半點生氣,他看著我綻出笑來,眼中有執拗的光。
他說:「溪溪,我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他最近精神已經開始有些不正常了,整個人時常恍惚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我見狀也不戳破,只是蹲在他身前一字一句地開口:「那容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