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是被他叫來助陣的共同好友。
說是共同好友,其實我和他們也不太相熟,在學生時代,他們就和桃桃、傅崢還有容玉是一個陣營里的。
想到這里,我無視了眼前跪地求婚的傅崢,抬眼掃視了一圈,果然在人群深處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桃桃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正一臉緊張地看向這邊。
下一秒,我將手指伸進了傅崢的戒圈中。
周遭登時響起了歡呼聲。
傅夫人對我很是不放心,以前容玉在的時候,她為了打壓容玉。
經常在他們面前不加掩飾地表達對我的滿意和喜歡,并且無數次開玩笑似的邀請我做她的兒媳。
這也導致了當初的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在傅崢的眼中成為了拆散他和容玉的惡人。
而如今,我的臉和名聲在過去的一年里全被傅崢毀了。
傅夫人不希望自己的兒媳是容玉那樣眼高于頂難以掌控的女人。
也不希望是我這樣名聲惡臭的毀容女。
她無數次地想要提醒傅崢,我答應嫁給傅崢的目的并不單純。
畢竟在她的跟前,我從不掩飾對傅崢的恨意。
然而傅崢已經瘋魔了。
當初在他滿心歡喜期待著和容玉的未來的時候,容玉早就已經在和她自己的青梅竹馬規劃著出國的事情。
他在容玉那里的深情變成了笑話,就總想從我這里找補回來。
畢竟他回憶中的我,曾經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
我是這樣理解傅崢的,不這樣的話我也實在無法解釋這樣在極盡傷害之后還要深情回頭的操作,難不成是他腦子有病?!
啊,我忘了,傅崢以前腦子沒有病,現在可能還真有。
想到每天往他飲食里添的東西,再看看情緒越發容易失控的傅崢,我輕輕抿起嘴角。
終于,在傅夫人又一次借著公開場合向我發難的時候,我故意裝作創傷應激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