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只手撐在桌面上,俯身吻我。
我很輕地應了聲,他動作微微一滯,伸手鉗住我下頜,力道一點點收緊。
侵略性十足。
看我的眼神也似有實質的熱度,燒得我臉滾燙。
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良久,他捏了捏我臉蛋,嗓音低啞:「幫你寫?」
「行。」
「有監控。」
對哦。
我麻溜收拾東西:「去我家寫。」
半夜路上行人少,我總覺得盛雋這架勢,應該去開賽車。
上樓門開,我伸手去開燈,手被鉗住,整個人被盛雋摁在墻上。
「等會兒開。」
他的吻落下。
好似失了理智。
「許渺!」
他喊我。
嗓子像滾了層砂礫。
……
窗簾拉上,我伸手把小夜燈打開,暖光打在他臉上,他眼底攢著暖色,唇瓣似鍍了胭脂,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慵懶邪肆的勁。
我眨眨眼:「我有不合時宜的話想說。」
「待會兒再說。」
「喵!」
盛雋扭頭,和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進來的糯米大眼瞪小眼。
他輕咳一聲,起身下床,把糯米拎出去了,「改天帶它絕育。」
我拖了個抱枕墊在腰下,看群里發的文件,我看得認真,以至于盛雋進來老半天了,我都沒怎麼在意。
「怎麼了?」
盛雋目光有些放空,興致缺缺的模樣。
似是在思索,他沉默了會兒才開口:「許渺,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會不會太快了?」
盛雋眸色一暗,嗓音有些冷:「你嫌快?」
「不是……」
「你畢業照里夾著的那張證件照被你收走了。」他打斷我的話,語調漫不經心,卻透著股疏冷。
「他是誰?」
12
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自嘲一笑:「算了,反正現在是我的。」
我戳戳他胸膛,有點想笑,「真不打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