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罷,像是要急切證明什麼,捏住我閨蜜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4
收拾好了東西,我連夜拖下樓。
我喊的車沒到,我抱著三圈,茫然地看著街道。
門衛叔叔頻頻朝我側目,最后嘆了一口氣,給我遞了一根煙,「姑娘,往前走,明天太陽依舊升起,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道了謝,問他借了把剪刀,把床墊拆了。
「床墊還新,多可惜啊。」
「臟了。」
我艱難地拆著床墊,我手被割出了口子,鮮血一滴滴落下,可我沒停下,我自虐似的,發泄自己情緒,任憑自己淚流滿面。
「夠了!」司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死死箍著我手腕,憤怒極了,「姜鹿,你要死要活的給誰看?」
說完替我擦手上的血漬。
我一把推開他,把拆得凌亂的床墊扔進垃圾桶,冷聲道:「為你?要死要活?你想多了!」
他目光晦澀地看了我很久,涼薄地笑了,「既然如此,以后就別出現在我面前!」
他扭頭就走。
卻在幾分鐘后,開著車從地庫出來,車窗降下,謝瑤從副駕探出大半個身子:「小鹿,朋友一場,大晚上你不好打車,上來吧,我和阿硯送你回去。
路燈光線稀薄。
可我還是能看清,司硯喉結上那一抹曖昧。
「好啊。」我勾唇,拿了保安叔叔的警棍,瘋了似的砸向司硯的車玻璃。
謝瑤嚇得嗷嗷叫,暴露出原本面目,「姜鹿你瘋了?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
知道啊。
連顏色都是我挑的呢。
主駕駛位上那個人還曾經說過,他的副駕永遠只載我一個女生。
司硯瞥了我一眼,眼底未起波瀾,「你砸我一輛車,我還你一段情,姜鹿,我們兩清了。」
話落,駛了出去。
幾扇窗換一段六年的暗戀,換一段三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