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留給司硯的遺囑上都是些捏造的內容。
「你還要辯解嗎?」
「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司硯諷刺一笑,「也是,你也不會承認,畢竟我剛認識你時,你就撒謊成性。」
我眼眶倏地紅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還要打,被他扣住手腕。
「我難道說錯了嗎?」他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別人說得對,姜鹿,你真是個喪門星,你爸媽死了,奶奶也沒了……」
……
后來再醒,我在醫院。
我大學舍友秦素在我身邊。
「你醒了,怎麼樣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好多了。」
「謝瑤那個賤人,我就說她不安好心,閨蜜……呸呸呸,她專業回收破爛的吧?」秦素叉腰罵罵咧咧,「還有司硯那個狗東西,搞誰不好?專搞賤、貨。」
秦素和我關系好,不過沒在一個城市,她和謝瑤一向看不對眼,我沒少緩和她們之間關系,可無果。
「他呢?」
「替你交了醫藥費走了,他臉上的巴掌印是你打的吧?咋不打死他呢?」
「素素,我刪了他微信,你把錢轉給他吧。
「行,我轉了也刪了他。」秦素罵罵咧咧,「真他娘的晦氣,把你氣進醫院,又假惺惺地在門口問護士你的情況,惡心誰呢。」
我沒接話,手機響了一聲,是司硯的好友申請,并附言:姜鹿,我們沒兩清。
11
我沒通過他的好友申請,也沒理會他。
辦理出院后我請了兩天假,秦素在家陪著我。
吃完飯,她說她下樓買個東西,一去去了一個小時。
我給她打電話,她半天都沒接,倒是等來了警局的電話,讓我過去一趟。
秦素進警局了,一并進的還有謝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