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問他和那個女生是怎麼回事?
我和他開始得不明不白,頂多算個露水情緣。
我煩躁地扔了手機,去找貓,把它拎到沙發上,「鹿寶,你又偷吃凍干!」
訓完連自己都愣了下。
什麼時候,我潛意識里接受江湛給它改的名了?
不只是我,連貓都被他糾正過來了。
我想起那些日子江湛拎著小魚干一遍遍糾正的場景,他蹲在陽臺,陽光灑在他身上,溫暖又清冽。
我和秦素聊了會兒天,她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只要新歡足夠優秀,沒有忘不掉的舊愛,女人,你墜入愛河了。
我才沒有。
下一秒,我給江湛打了電話。
「開門。」
我一個箭步過去開門,江湛直挺挺地站在外面,身上酒氣很重。
「你……」
他吻住我。
我推他:「江湛!」
「我有勁還是他有勁?」
「……」
「給你倒點水?」
「若換成他,你也不吃醋嗎?」他盯著我,固執地等一個答案。
「江湛,你還在讀大學,我畢業快三年了……」
「所以你只是想玩弄我?」
「也不是……」
「那就閉嘴。」
江湛黑著臉坐在沙發上,鹿寶看見他,眼睛一亮,撲進他懷里。
江湛挼貓,「鹿寶,后爸不好當。」
「……」
夜里,我快睡著時,江湛忽然道:「我學分修不夠,可能拿不到畢業證。」
「那怎麼辦?」
「有個辦法可以加 2 分,就看你愿不愿意幫了。」
「愿意啊。」
「我倆領證。」
我一個激靈清醒:「領證?」
「你不愿意?」
我還沒說話,江湛掀了被子就要走,「當我沒問。」
我一把抓住他,盯著他八塊腹肌,「你可想好了,反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