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23 日,我發了五條消息,他一條都沒回我。
隔天,沈隨回了句:【昨天在忙。】
8 月 17 日,沈隨拎著保溫壺,給路梨送湯。
我練習了兩個月,手被燙了不知道多少回。
嘗了又嘗,滿懷愛意地給他做了一鍋湯。
提心吊膽。
他說:【很好喝。】
我高興了一整天。
原來是轉手送給了路梨。
也不早和我說,害我雀躍了好多天。
7 月 25 日,二人同游被偷拍。
沈隨送了我條手鏈。
我捏住手腕,收緊。
冰冷的質感嵌在手心。
疼痛讓我忍住了眼淚。
周姐皺著眉看我,忽然道:
「笑一笑,別掛著臉。
「這個獎沒了就沒了,你的人生路還長,還有機會。」
我擠出一個笑來,淚眼蒙眬。
她被我眼中閃爍的淚嚇了一跳,急忙抬手蓋著我的眼。
溫聲道:「沒關系的,你還很年輕。不是只活到今天。」
4
周姐安排人把我送回家。
我坐在車上,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景色,很難免地想起了我的這些年。
我暗戀沈隨多年,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和我第一次見面是在大學。
「原來你也是林城一高的,好巧。」
「是啊,好巧。」
為了這短短兩句對話,我繼晷焚膏了整整三年,一千多個日夜。
但我也只是他的學妹,無數學妹里的一位。
我制造了很多的「好巧」,才勉強成為他的朋友。
畢業后,他開始接手家里的生意,我一意孤行地進入了娛樂圈。
再相見,是在酒桌上,他是投資方,我是女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