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的身子僵直在原地。
四年過去,江又野的輪廓更加立體了,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看見我的時候眉宇間的戲謔,眉頭一挑。
他大步向我走來,雙手撐在桌子上,將我半圍住,「好久不見,小野貓。」
他的聲音像是惡魔的呢喃,我扯了扯嘴角,故作鎮定的向他問好,「真的是很久不見了。」
和江又野共處一室,我覺得坐立難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點,我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氣,準備拿著我的小包悄悄離開。
「阮秘書,怎麼我還沒走你就準備先走了?」
「沒,沒有。」我有些心虛和害怕。
只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江又野站起了身子向我走來,大手一拽,將我和他的距離立馬縮小。
距離近得他的鼻息都清楚地灑在我的臉上。
「怎麼,又想像之前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我?」
有點奇怪,我總覺得在江又野的話里聽出了委屈。
我立馬清醒了過來,江又野委屈,怎麼可能呢?
只是沒玩夠我罷了。
「你又犯什麼神經?」我推開了江又野,努力和他保持距離,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我了。
我雙手環胸,學著江又野戲謔的模樣,上下打量著他。
「江總,請你自重。」
轉身就踩著我的高跟鞋瀟灑離去。
「什麼!」
晚上,包廂里閨蜜沈寶貝不可置信的喊出聲來,
還好是在包間里隔著音。
我摸了下自己受到創傷的耳朵,語氣淡淡,「嗯,我又見到江又野了。」
沈寶貝是為數不多知道我和江又野故事的人,也是第一個沒見過江又野就想把江又野捅個七八十刀的我方友軍。
她先是觀察我的狀態。
我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姐已經不是當年的姐了,姐現在是鈕鈷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