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逆來順受慣了,并沒有反抗。
而且我也聰明,知道這麼多人我*W*W*Y也打不過,順從著或許能減輕自己的傷害。
這個班花壯的跟牛似的,力氣大的我沒站穩直接坐在地上,屁股的疼痛還沒消散,就見她的目光盯著我手上的手鐲。
我將手藏在自己的后背。
她直接叫人架住我,瘦小的我哪有力氣抵抗這麼多人。
我哭著求她,「求求你別拿走它。」
「求求你。」
我卑微到地里,可這樣并沒有激起女人半分的憐憫,只是自顧自的把玩著我餓手鐲。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掙脫了扣著我的兩個女生,朝著班花撞過去。
班花吃痛,直接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舌頭破了,血直接從嘴里流出來。
班花看著我直接將鐲子摔在地上,清脆的一聲四分五裂。
我全身疼痛都不顧了,踉蹌著跑去撿碎了的鐲子,班花的腳就準備踩我手上。
「啪。」更清脆的一聲打斷了班花的動作,只見她不可思議的捂著自己的臉。
「誰他媽讓你欺負她了?背著老子玩陰的是不是?滾!」
我聽得到這是江又野的聲音,可我只是無措的捧著碎成好幾瓣的鐲子。
那天我生了一場大病,后來再去學校的時候班里還少了好多人。
「我整理你屋子的時候看見的。」
江又野一頓,我并沒有接話。
當時只顧著早點離開他,什麼都沒帶。
「東西復原不了,但我試著用金子重新雕了個新的。」
我看著手里的鐲子,更加好看了,可是跟以前終究是不一樣。
「謝謝。」
我低著頭說了聲,無論怎麼樣,江又野都是有心了。
我們倆再沒說話,江又野只是一個又一個的給我夾蝦球。
14.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沒想到還有意外來客。
「阮阮,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