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訥訥的看著我,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可是,可是自我出生,起定水神印就是……”
“你們鱗甲一組天生弱小,不得已才繞著定水神印定居,以求自保,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至寶是你的。”
“甚至取出這定水神印的人,是我,而非晏澤,你之一族若要討債,也該找我,與旁人無關。”
他頓時小臉煞白,下意識看向晏澤。
她想向她的夫婿求助。
只可惜晏澤此時對他確實只有恩情,言語上的維護已是最大的讓步。
我和他相識千年,太懂他的性子。
“我說過我會彌補你們,是你們一定要我答應這門親事,我一開始也說了,不會對你有情,你且自處。”
我在心中默念這句話。
晏澤口中所說,與我默念的分毫不差。
小魚精受不住這打擊,當場跌坐在地。
我甚至連頭都懶得低,只垂眸掃她一眼。
曾經那個滿臉頹唐,跌坐在地的人。
是我。
05
他終究只是一個稍微有些天賦的小妖精,道行不深,被我撕開血淋淋的真相,他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蹲在地上抱著頭嗚嗚哭了起來。
而他的夫君那個永遠高高在上光輝如太陽的戰神晏澤,此刻正往屋里走,把他遠遠甩在身后。
“站住!”
我話音剛落,晏澤的腳步一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我孤月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麼。”
他嘆了口氣,回過頭看著我,眼中都是失望。
“孤月,你是我妹妹。”
得到這個答案,那一瞬間我無比想笑。
妹妹,竟然是妹妹。